见到陆谨言进来,薄燕迟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对他说:“来得正好,想个办法把楚然嘴给缝上。”
一听这话,楚然立刻噤声。
“你们怎么都来了?楚然也就算了,你今天没手术?”薄燕迟微微挑了挑眉。
陆谨言回答道:“还不是有人连续几天联系不上,我和楚然这才到薄氏集团来抓人。你这个工作狂,就算不回家,也不可能不来公司。”
楚然不敢说话,只能颇为赞同地点点头。
“我没事。好了,现在看也看过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闻言,楚然憋不住了:“别啊薄少,这种情伤自己消化只会越来越难受,就是要叫上兄弟们一起热闹热闹才好得快!”
薄燕迟睨了他一眼:“你说的那是你自己。”
“啧,我晚上场地和人员都安排好了,赏个脸呗?”
禁不住楚然软磨硬泡,薄燕迟答应下来。
见此情形,陆谨言忽然开口道:“逃避不是办法,与其在外面不回家躲着姜音音,你更该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听到“姜音音”三个字,薄燕迟脸色沉了下来:“别在我面前提她。”
可陆谨言却没有要遵循的意思,继续说:“刚才在走廊上我跟她聊过了,作为旁观者我只能说,你对她的态度,有待考量。”
“你什么意思?”薄燕迟铁青着脸质问他,“你的意思是,我不该这么对她,你是在为她鸣不平吗?”
“是。”陆谨言抬眸与他对视,说,“我师父她从来说一不二,也不轻易出手帮谁,可她肯帮你治手,这只能说明你在她心中是不一样的。”
师父?
薄燕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信息,追问道:“你说师父?她就是那个神医?”
陆谨言也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薄燕迟早知道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