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燕迟全身无力站不起来,在窗台边跪了大半夜,腿脚才逐渐恢复行动能力。
床被姜音音给占据,他死都不要跟她同床,于是……男人抱着被子,睡沙发!
第二天一早,薄燕迟顶着黑眼圈,无精打采地走下楼。
站在楼梯上,他远远看见年轻女佣正站在门口,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哼着歌。
薄燕迟虎躯一震,警惕地看着那个女佣。
她手里有针!
联想到昨晚那根刺穿他膝盖的银针,此刻他没法不多想。
不对劲!
可疑……现在有针的人,都很可疑!
没走几步,又见到管家与一名老佣人,手里都拿着针。
薄燕迟听着路过两人在探讨针灸的事——
“老张,你这手法不错啊!昨晚给我扎了之后,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
“效果好今晚我再给你扎扎!”
扎针?针灸!
薄燕迟眉宇紧蹙,这针灸用的针比那缝衣服的针更为可疑。
这个家里一定有人要害他!
此刻他危机四伏,四面楚歌!
薄燕迟强装镇定,轻咳一声,快速下楼,到达餐厅。
然而还没等他松口气,母亲白静娴来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白静娴见衣领上的胸针有些歪,她摘下来调整一番。
而薄燕迟注意到那针尖时,脸色大变,后背蹿起一股凉意——
“妈,你……”
白静娴抬眸,反被儿子诧异的目光吓一跳,她忙关心道:“燕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薄燕迟:……
他的视线避开那胸针,勉强挤出抹笑,“……没事。”
白静娴顿了顿,而后想到什么,又道:“既然没事,那你也是时候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