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的皮鞭爆鸣,李绩的嘶吼声中在阵阵叽哩哇啦乱叫声中格外明显,一场本来的演戏,完完全全变成假戏真做!
虽是有着厚皮裘遮掩一些主要部位,可这不小的力道下来不再皮肉上留痕,却是黏在身上一般的痛楚。
饶是这具在军中轻微打熬的身躯也禁不起这一下下的抽打,李崇义整个人在地上翻滚求饶,连话语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就在周遭子民捏着衣角皱着眉,不忍的微张口角,正欲劝说之际,李闲方才缓缓按压住李绩扬起的手臂。
“李大人这是干嘛……教训子嗣回家教训便是,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训斥?”
“好歹也是国公府邸,在皇城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着这样下去,当小辈的颜面也过不去,你说是不?”
喘着重重粗气,李绩伸手擦去额头面庞上的汗珠,挥手示意身后侍卫将地上蜷缩的如同虾子一般的李崇义,眼眶有些许红润,带着一声强压下来的颤音。
“拉回去!上点草药。”
转身看去李闲,摆正身躯正欲躬身揖礼时,却被一只手从下拖住手臂,免去了礼仪。
负手走去宽阔的阔地,立在百亩方田的田埂上,李闲望去被侍卫拖走的李崇义,头也不回。
“我想李大人有些误解……我李闲并非是因为赌气方才离开的皇城。”
青草自田埂漫去潺潺水流,环绕起一块块方田,阳光洒去绿油油的青苗,照出生机勃勃的模样。赤着脚丫奔走的孩童咯咯欢笑,惊起衔住虫兽的鸟雀折翅飞上枝头。青天白云下,皆是皆是些欢庆的影子,如此的祥和如此的美好。
横臂划过这一片地域,李闲的眼帘中有光,面颊上有笑,转身一一从这些质朴的村民身上一一划过。
望进那一双双不舍的眼帘,恍若在一瞬间李闲明悟起来,村民为何会一反常态。
起身走去李绩身前,作为一个小辈,李闲郑重向李绩躬身揖礼。
“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