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让咱们李家蒙羞,让祖宗蒙羞?”
“一个个都是过河拆迁的主,先前不是说好要一起为太子殿下解除这个小子在大唐的职位吗?”
“现在怎么一个个的都要陷咱们与不义?”
说到此处,曹氏脸庞上挂起一抹委屈和担忧,凑上身前的李绩身侧询问。
“要不然,咱们与太子殿下说道说道?让他出面……”
本就被此事心烦的李绩,听闻妇人又在自己眼前抹着眼泪,又是异想天开的话语,心中莫名的一阵烦恼。
挥手将人影招开,李绩皱着眉头。
“一个妇道人家,懂些什么!你当这东宫乃是什么告状的地方?”
“此时那些文人宾客们不过是推波助澜,隔岸观火。倘若真到了要去东宫讲理的地步,咱们先前的一切早就白费。”
将案桌上半盏茶水灌下,丝丝冰凉游走舌尖,恍若此刻李绩此时拔凉心扉。
现任君王还在,私下之中却为了权财,与储君扯上关系,本就是大忌。
自己辛辛苦苦经营几载,却如今被这些太子府的宾客朝臣推上风口浪尖,着实有些心寒。
丢掉手中杯盏,扔去桌面,李绩缓缓站了起来。
“甭他娘的站着抹泪!老夫还活着,用不着你提前哭丧。”
“去让家仆侍卫备马出行,多带些干粮,沿路打听,倘若率先打听到,也不失为东宫或是圣上立下一个大功。”
妇人知晓李绩此时心情欠佳,也不敢违逆,微微福身一礼,便要出门。
刚走出几步,却被李绩叫住,语气中也比之先前好上不少。
“给那个逆子讲明,改些日子为父要带他去认错!”
“这两日就让他吃好一些,这次免不了老夫的一顿皮鞭。”
正欲跨出门扉的妇人微微一窒,回过头时,已是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