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平易近人,性格温和,哪怕是从西征战场归来,也不曾有丝毫傲气。”
“然此番大闹醉花楼,下手必然狠厉。那李崇义也算是泼皮无赖,见识过大场面的人,能被吓成这番模样,观音婢难不成就没有丝毫异样?”
夕阳余晖洒去粉黛面庞,长孙皇后黛眉轻皱。
“臣妾初闻此事也觉不可置信,好端端的一个孩子,怎会忽然无故暴起。”
“联系先前乾儿被押,工部尚书文老被杖责,想必李闲乃是刻意为之。”
说到此处,长孙皇后望去身侧凝视湖面,神色沉静的李世民。
“二哥先前去往火器营,说是要考量三位,可有收获?”
“有啊,有。”
李世民微眯眼帘,看去游弋锦鲤卷尾沉入湖底,方才开口。
“朕的这些子嗣,如今皆能独挡一面,翅膀硬了,想飞了。”
“这,并不是好的兆头。”
撑着栏杆的手掌缓缓收紧,捏起的骨节也在余晖中泛白。
“承乾如今心术有些偏差,过分注重其他两位子嗣,甚至于一举一动皆会影响他生活起居,常听送去东宫糕点的荣公公将承乾这孩子,不是在舞枪弄棒便是和那些侍卫们切磋,这哪里还有身为仁君的慈悲和关注民生的势头。”
转过身来,李世民正对着眼中忧思的长孙皇后,挥手示意继续向前走。
“这孩子怕朕,在朕这里唯唯诺诺,可未必在旁人面前始终如一。”
“观音婢啊,你便好好的提点几句,如若不然,会出大事的。”
并未将自己听闻李闲心声的那些话语一并说出,李世民也担心身侧的人影会多想。
长孙皇后沉默片刻,微微颔首,皱着眉头的面庞上多了一抹惊异,垂首看向身侧帝王,心中实则已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这般说来,极有可能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