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中?”
“倘若别人话语为错,咱们也要将错就错?”
“倘若一个人连自己命运都掌握不了,又怎么保家卫国?这难不成不是些张口就来的胡话?”
嗯?
程处默第一次听闻这样的话语,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待在原地,目瞪口呆。
沉思半晌,疑惑抬头。
“自己把握命运?这……这两者有关系吗?”
李闲还没笨到硬要将此事解释清楚的地步,斟上茶水给懵懂的人影。
“行了行了,就你那个脑袋,想也是白想。”
“不过有言在先,这比武咱们能躲则躲,不能躲还能溜啊!”
“我可不想看着你小子因为这比试,再次被挤出朝堂。那可是我给你辛辛苦苦争取而来……”
点点头颅,李闲再指指程处默。
“脑袋就这么大,点子就这么多,用一次少一次,你小子珍惜。”
程处默挠挠脑袋,有些懵圈。
“你不是先前曾言,我能上台比试吗?”
“还有……这先前献策之时,似乎李兄一直便是说着举手之劳……”
呃……
李闲为之一窒,拧拧眉头。
“闭嘴!”
楼上的话语越扯越远,楼下高台上的人影,叫嚣却一点没停。
折辱的话语说上不少,‘懦夫’‘缩头乌龟’‘软蛋’之类的话语如同标点符号。
巨人蛮子论钦逵骂上一阵,只觉口干舌燥。巨掌掩上眉头,却丝毫并未听闻一丝一毫的声响。
垂下眉头,论钦逵皱眉两道浓眉,舔舐了下干燥嘴唇,嘟囔起来。
“这小子真是能忍啊!这般折辱都不起作用?”
缓步踱上擂台一周,论钦逵看了周遭一圈议论的子民,还有一些不知因为何事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