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话茬,肥胖面颊上多起一抹忧色。
“李公子也不过是不及弱冠的孩童,能搅动这样的局面心中想必已然慌乱。”
“唉,倒是为难着孩子了,抱着一颗好心却做成了这般。”
“也许身在工坊不过是在躲避这等祸事罢了。”
车马摇晃前行,身着素衣的李世民并不多言,心境也被这荣公公的话语所影响,有了些许波动。
是啊!
说到底,李闲不过是一个年岁尚浅,履历单薄的单薄的少年。
这样的局面就是某个商贾大家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尚且不能扭转乾坤,又何况是这样一个区区少年?
……
郊外工坊。
宽敞的院落之中,数十个煤炉烧的通红,架起陶罐、甑等各式各样的炊具。
阵阵升腾的白气之中,浓郁的火锅香味充斥院落。
一群身着麻衣粗布的子民也不嫌这煤炉烤的滚烫,黝黑的脸颊凑着煤炉吞吐的橙黄火焰,议论个不停。
“这煤炉好哇,区区一块那什么煤,就能烧制一锅水,还不用添柴,神奇。”
“我看官爷方才点着也方便,真不知晓那些皇城的人怎么想的,竟是将这么好的宝贝拒之门外。”
“嘿哟,皇城的那些人知晓些什么,说是石炭中毒,这石炭是个啥?咱们站这里半天,也不见得谁中毒啊,尽是些说白话的。”
本是些前来请教煤炉使用的子民,可随着这两日人群渐多,李闲也嫌一遍一遍演示的麻烦,顺便号召村民集体过来观摩。
念及村民送鸡鸭的诚挚心底,李闲索性将昔日村民们送的鸡鸭一并宰了,连同那些野菜,大摆宴席。
对于李闲这样出身国公府的人,或许这些肉食称不上什么,可在村民心头,这却是一家人宝贝一般的东西。
因而李闲这般做,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