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日,朝中发生的一切尚未知晓,就连如今朝堂炙手可热的李闲也未曾听说。
见众人捧腹大笑,直不起腰来,颇有些莫名其妙。
“这……这又是何故?”
“就算是咱们其中一些唐人不懂白叠子制衣,也万万不会引得诸位如此才是。”
房玄龄捧着肚皮,一手搭上岑文本肩膀,好不容易方才忍住笑意。
“岑大人有所不知,巧就巧在这里!”
“咱们这大唐啊,奇人怪才辈出,而一些人就擅长这些不可能之事!”
明显带着讽刺话语出口,引得众臣更是一震欢笑,虞世南拉过岑文本衣襟,大笑过后涨红面颊尚未褪色,凑了上去。
“岑大人有所不知,这段时日之中,一个青年才俊异军突起。”
“先是在朝堂两句话语便解决了北方青盐价格猛涨,又将咱们大唐的耕犁图纸无意画出。”
“引得朝堂上下震惊不已,都惊为天人般存在。”
说道这里,虞世南长叹一声,颇有些好笑又颇有些苍凉。
“殊不知,被朝臣们捧上天的人物,却在城郊之地制出什么煤炉。”
“见皇城之中销路被堵,不得已去村落之中与子民换些鸡鸭回本。”
“哎~说出来……说出来就有些心酸啊!”
话语尚未说完,虞世南再度笑了起来,笑上片刻,方才继续说道。
“如今听闻你说起白叠子乃是送往西南郊区一代,定是此人又在捣鼓什么新的把戏。”
“你说说,堂堂一个大唐青年,血气方刚的年岁,却做起了女工,研制什么大家弃之如敝履的衣衫,可笑不可笑?”
岑文本也是初次听说,在尚武民风下,还有如此奇特的男子,不由得裂开唇角,淡淡一笑。
“难怪诸位如此,大唐朝堂有此奇人到真是添上不少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