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书写者额外加上十分。”
话音刚落,静坐校场的兵卒一阵骚动,议论嘈杂。
“要说提刀上阵,我丝毫不惧,咱这目不识丁怎么考教?这……这不是为难人嘛!”
“还好我跟过私塾先生交好,试过一些简单词句,嘿嘿,总算是用上了!真是学识不假,用时方才恨少。”
“少他娘的装什么文人墨客,咱们手里捏的是砍人的刀,学这个用何用,咱们难不成还要给人医治?这玩意俺不想学!”
“嘿!你还别说,倘若咱们身处密林,有伤在身,学些倒是有用!你还别嘴硬,至少还能自救。”
反对之声充斥耳畔,李靖不为所动,挥过手臂。
“军律何在!”
“不愿修习之人,现在便可收拾东西走人!”
此话一出,骚动之声戛然而止,一张张年轻脸庞上再也没有方才那股傲气,一个个正襟危坐,挺起胸膛不再言语。
伸手坐上一个‘请’的动作,李靖站立在一旁,恭敬拱手。
“麾下多为贫户寒族,大字不识,还望先生讲些通俗易懂的。”
“有劳了。”
与药石打了一辈子交道,还是第一次给人授课,颇有些紧张。
从衣兜之中拿出晒干草药传示众人,方才缓缓开口。
“老夫也不知晓要讲些什么,那今日咱们便讲些止血的五味药石,和消肿化瘀的吧。”
苍老声音徐徐道出,外形气味辨识这些生涩的词汇讲出来,让不少人抓耳挠腮,头皮发麻。
营外围观士卒也渐渐噤声,望向营中像模像样讲授的人影,彻底凌乱了。
这是什么情况?
军营之中竟是在开课?医药课业?
有人终是压不住心中惊异,发出话来。
“这不是瞎闹吗?军营之中为何要开设这样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