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老李!”
一声呼喝在府门外响起。
眨眼之间,五大三粗的人影拨开身侧家仆,大步向着前厅跨来。
不及禀告,雄浑粗犷的声音已经穿过前院传向前厅。
红拂女方才端上菜肴上桌,听闻传来的呼喝,秀眉皱起。
“又是这老程。”
“每次来府大呼小叫,不知晓的还以为是上府讨债的呢!”
武将向来粗喉咙大嗓子,李靖早已听得习惯,站起身形时,笑道。
“老程早已习惯,你就少说两句。”
李闲也随着李靖前去相迎,虽是相熟,但作为晚辈,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程咬金抱着一个红盖陶罐,腆着黑脸,遥遥呼喝。
“老李啊,来来来,拿上几个小菜,今日咱老哥俩聊聊。”
李闲本是大打算前去接酒被程咬金呵斥。
“区区一罐酒有多重?李公子啊,你还是吩咐几个丫鬟,给找两个酒碗来。”
“今日,老夫也要与你对酌几杯。”
难得程咬金有这样的兴致,纵然受不了那酒酿的味道,李闲还是陪着两位前辈坐上案桌。
三只酒碗相碰,就这迟来的早膳,四人聊了起来。
大赞李夫人酸辣土豆丝世间珍品后,程处默开门见山。
“老李啊,听闻演武不何陛下心意。老夫今日前来,可是带上珍藏许久的西域酒酿算是给你陪个不是。”
演武一事本是李靖身为主帅,统御全局。
意为震慑朝内朝外那些不安分子,效果没虽然到达,可按兵家眼光而言,不善其美。
身为一方将领的程咬金多少有些心中过意不去,方才落下颜面,来李府请罪。
嘭。
三只陶碗再次碰撞。
李靖一饮而尽,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