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这小子消息还算灵通,头脑也比五大三粗的程咬金好使。
流水线一事听闻朝堂上朝臣传出后,连夜将整个工坊进行改制,比之先前更为省地,也更为有序。
棉衣制作并不难,难在去籽上太过麻烦。
好在有铁刷一类的勉强凑合能用,李闲还趁手制上一套弹棉花器械,细细讲解后几个裁缝还算学的有模有样。只是大小力道,手法上也有些欠缺,毕竟教授的李闲也是不折不扣的半罐子。
安置好一切,已是万家灯火,两个裁缝听闻学会弹棉花每月能多加上五贯钱,硬是要秉烛学习,李闲拿这些辛勤子民没辙,索性让他们去吧。
浩浩华夏五千年文明,不也是在一辈辈辛勤劳作下绵延发展嘛。
学习,接受新事物永远是好事。
从工坊出来已是万家灯火。
马车上的李闲程处默对面而坐,有些疲倦之色。
街边烛火照进起伏车帘,程处默盯着对面靠上车厢的李闲,心头好奇泛滥。
“李兄,你要去往演武?”
今日之中听闻李闲提及此事,只是白日匆忙,一来二去也并未深究此事。
听闻程处默问起,李闲微微睁开眼帘,心头浮起一抹狐疑。
“早先李君羡将军传过谕旨,说是要陪着陛下观看什么演武……”
“唉~这李二也是够不让人消停的,你说咱一个翰林学士,教授皇子也就罢了,还有耕犁,如今又是工部,早已忙的不可开交。”
“观赏着演武又算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有人敢将陛下说是李二,程处默面上闪过一抹惊恐,拽拽李闲衣角,话语低沉些许。
“李兄,慎言慎行!你虽贵为陛下身侧功臣,也决然不敢这般称呼陛下。”
李闲也是拿程处默当做挚交顺口说说,见程处默面色紧张,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