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迟。”
此话一出,不少武将心中憋着一肚子气。
明明功勋就在眼前,可偏偏要待到年关之后,变数谁也不知晓。
但众将心知肚明,西方边陲地势比中原地域高上不少,此时尚且还在秋初,待到了凉州只怕便是冰天雪地。
冬日出征,乃是行军大忌。
更何况谁也不敢担保,会不会出现诸如水土不服,不够耐寒这些因素。
尉迟恭本就是直白坦率的性子,听闻这番话语,一声长叹。
“唉~这他娘的,不舒坦不舒坦!”
“卫国公,咱们士卒枕戈待旦,还有什么可准备的?”
“不若此刻便提点好了将领,待年初等着陛下授印,咱们出正好打个痛快?”
李靖知晓尉迟恭乃是坐不住的主,本来和自己关系还不错,几次私下中也找过自己谈起西征事宜。明里暗里皆是有着随行出征的诉求。
缓缓走上两步,李靖停在嘿嘿直笑的尉迟恭身前,笑道。
“尉迟将军稍安勿躁,且听老夫一言。”
“眼下这准备事宜并非尉迟将军思量这般简单,兵马贵在神速,大唐战马虽有东突厥的补充,可此番长途跋涉至吐谷浑一地也着实损失不小。”
“在这大唐四面临敌,虎视眈眈。如何最大限度减少损失乃是重中之重,尤以咱们最薄弱的战马为主要。”
李靖的思量算是细致入微,从行军之初战前准备,到打赢胜仗结局,再到周遭诸国反应,战场大局把握可谓到了极致。
听闻此话,程咬金骤然想起一事来,嘿嘿一笑,在众人惊诧目光中站了出来。
“依你之见,是不是这行军兵马损耗,极有可能大于征战损耗?”
“倘若有人节约至少一半战马,你……便说如何奖赏?”
哗。
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