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说静下心来,细细摸索……就凭微臣这愚钝脑袋,着实想不出策略来。”
“至于去除石炭中那些毒烟,确实超过微臣认知极限,还望陛下恕罪。”
李闲垂着头颅,并未看见李世民面庞复杂表情。
蛔虫?
有你这么形容朕的?要不是谅你小子不敢之言,是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朕傻?
李恪那小子一通禀此事,朕便能揪出你这个幕后之人,这也算朕傻?
咬咬牙关,李世民忍下这口恶气,虎目斜瞥上李闲一眼,着实气不打一处来。
径直走过凉亭,落座石椅上,李世民拉过李治,破天荒的没有让李闲落座,算是惩戒。
凝望着凉亭中垂首而立的李闲和荣公公,恍若年关贴下的两张桃符,一左一右。
长吸一口气,缓住心神,李世民思虑起来。
李公子?
告密?
哼!
看来是李恪无误了!
转眼间,却皱起了眉头。
李闲这小子不知道恪儿身份?
哪有何时跟恪儿拉上了关系?而且似乎通过长孙府邸,做起了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