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榜之上并无署名的绝佳诗篇一时间成为皇城谜题,北地洪涝成为朝堂难题,奇人敬献土豆化解危机。再有后者,晋王皇子先生集体辞退,父皇并未再起考卷,揽收优秀先生。这……难不成意欲还不明显?”
屋舍内有清风穿过,帷幔摇曳,寂静无声。
呼~
长乐公主长长舒上一口气,浅笑抬眼。
“父皇曾言,长兄聪慧盖过大哥四哥,如今看来此言非虚。”
“身在魏王府,却对朝堂格局了如指掌,更对人们口口相传父皇身侧奇人拿捏精准,着实让人钦佩。”
赞誉话语落入耳畔,李恪脸庞却并未丝毫喜悦,反而皱起眉头,一片肃然。
放下手中茶盏,李恪轻叹一声,目光游离金辉下阴暗不明的镂空窗棂。
“质儿妹妹谬赞了。”
“实则这不过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结果,而真相往往藏匿期间,令人大吃一惊。”
竟似呢喃的话语萦绕耳侧,长乐公主蓦然一怔,俏脸上挂起一抹惊诧,不由得脱口而出。
“长兄这是何意?”
“难不成真相另有其他?”
李恪不紧不慢吹过茶水水面,荡漾推波推开漂浮在上的几粒花椒,而后沉静出声。
“朝中老臣皆是老谋深算之辈,吾一个年岁尚浅的少年便能看清的问题,他们何曾不会看到?”
“初进谏言,或许皆因李闲所作所为不合常理,但再谏之时,像魏征房相这等大能之人,也在队列。足以说明他们并非盲从之辈,而是在逼迫李闲现身,于众目睽睽下展现大能,因而也能更好入驻朝堂,为大唐子民谋福。”
“之所以这些老臣,恍若不觉,看似充嫩装傻,实则是心照不宣。”
微麻茶水清凉喉舌,精神随之一震,李恪继续说道。
“父皇接触李闲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