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两小辈区区会面便引得你心神不安,垂头丧气?”
“你也不想想,李闲何等身份?他能有这能耐?”
“长乐公主不过是念在李闲皇子先生身份,方才同桌同膳,算是恩赐。”
身为朝堂肱骨的房玄龄,权柄甚大,可在家中却格外惧怕这个心性泼辣的卢氏,以至于此番卢氏数落两句,房玄龄却丝毫并未还嘴的意思。
缓缓摇摇头,房玄龄脸庞上闪过一抹凝重神色。
“夫人有所不知,如今圣上可对李闲恩宠有加。”
“就说折辱书院王术明一事,陛下不闻不问。朝中大臣两次进谏,意图撤掉李闲皇子先生一职,都被陛下挥手驳斥。”
“说道起来,这个李闲定是有些手段,方才赢得陛下如此器重。”
似乎陛下对李闲态度乃是朝堂一个谜题,没有人知晓为何,更没有丝毫蛛丝马迹。
玉指捻过银盘,取出一颗葡萄塞入嘴中,转而卢氏瞪过房玄龄一眼。
“手段?”
“他一个不及弱冠少年有何手段?文不成武不就!要有手段何必沦为膳夫,亲自下厨做些饭食讨好晋王?”
“秦后母那里我早已打问过了,李闲除了讲些神魔鬼怪传说,便说自己周游仙境,偶遇仙人,荒诞至极!”
“我看这小子也就一副伶牙俐齿,蒙上欺下罢了。”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
房玄龄虽未和李闲过多深交,却也有过几面之缘。
印象之中,李闲便是不喜言辞的主,何时变成油腔滑调,侃侃而谈?
难不成这李闲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房玄龄此刻注意力显然不在卢氏所说的内容上,全然关注起这个小子不为人知时出人意料的举措。
直觉告诉他,这个李闲隐隐有些不对!或许还真有内敛于心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