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罢,挥过玉臂带着家仆而去。
送走了一位后母,李闲看着身前畏手畏脚身影,瘪瘪嘴落座木椅。
“你说你乃是大唐皇子,除了你父皇,大可在整个大唐疆土横行,怎得总是一副唯唯诺诺模样?”
余光中,孩童低垂头颅,绷直身躯挺立那里,一言不发。
李闲轻声一笑,拳头捶捶额头,大感头痛。
一代大唐贤君十四岁带兵起义,长子李承乾八岁立储参政,同是一条血脉,相差怎么这么大?
挥手示意站立的孩童入座,李闲看着扭捏身影,直挺挺坐座椅,询问出声。
“说说吧,你想学什么?”
说是询问李治,倒不如说是李闲自言自语。
第一次教授皇子,李闲还真不知晓要教些什么。
语数外,政史地?
那是后世的东西,拿在如今颇有些格格不入。
治国齐家,修身平天下?
讲真,李闲未能体验权柄齐天,一手遮天的感觉,定然无法在此有所建树。
坐立在座椅上的人影沉吟半晌,细声说道。
“父皇操劳政务,日夜忧思。”
“我……我想学些利民利国的本事,减轻……父皇肩上重担。”
嗯?
李闲微微一怔,面色一窒。
原本以为李治这小子,守在妇人身侧,看些花花草草,心中毫无念想。
不曾想这小子年岁尚幼,倒是有一腔孝道热血!
简单的一句话语,倒是让李闲对这个胆小的李治,有了崭新认知!
利国利民,可大可小!
革新农桑,让唐疆子民安居乐业,温饱不愁,这乃是历代君王心之所向,不可谓不大。
可倘若是救助一个皇城饥民,纷发馒头稀粥,亦是利民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