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
“闭嘴!”
然而为时已晚,略微拔高的声音,引得周遭不少朝臣看了过来。
一双双眼眸扫向漆柱下不起眼的地方,待瞥见李闲时,片刻后,些许骚动在殿堂窃窃私语起来。
“这不是李闲吗?诗会上灰溜溜的溜走,现在还敢来朝堂捣乱?是嫌在诗会上丢人不够?”
“嗨!皇恩浩荡啊,有些人洪福齐天,不趁着龙颜大悦之时抢个风头,过了这村那还有这店?”
“说的也是,诗会上这李闲毫无作为,日后进了奇人异士数以百计的翰林院,要想再得圣宠,难上加难。”
“可这朝堂乃是谈论家国大事之地,将李闲带上朝堂,难不成卫国公也不懂礼数起来?”
听闻耳侧萦绕的纷乱杂语,李闲探出头,看向方才发话之人。
蒜鼻宽颌,眯起的小眼之中透着一股狡黠,昂着头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神色。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中书令房玄龄长子,房遗植。
常言道,宰相肚中能撑船。
李闲有些迷糊,为何这唐初宰相房玄龄府邸上,怎的全是喜爱挑事的刺头儿子?
一个喜欢招摇显摆皇城第一才子身份,另一个喜欢在朝堂惹是生非,还真是印证一句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也难怪一带明相房玄龄病逝后,这两儿子迅速将整个房府玩崩,斩的斩,贬的贬。
李靖黑着个脸,一言不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李闲则是负手而立,面不改色,权当这些闲言碎语是穿耳之风。
或许是父子俩的态度让这些贬低的朝臣倍感无趣,转而谈起了诗会。
“房公子,此番诗会令弟文采斐然,引得陛下拍手称赞,贺喜贺喜。”
“竟能引得陛下拍手叫好?厉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