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自己前去诗会的事情,美眸瞥向李世民时,见其笑容和悦,并未怒意,方才放下心来。
素手挽上李世民胳臂,带着一抹娇声。
“父皇,儿臣久居深宫,昨日也是听闻有皇家诗会,又是在风景宜人的翠微宫,方才好奇前去。”
“儿臣……儿臣以后不敢私自出宫,还望父皇宽谅。”
李世民盈盈一笑,粗糙手掌拍拍臂弯素手,平和语气像极了乡野坊间的父亲。
“质儿啊,你乃是这些公主中知晓礼仪,懂得分寸的一个。”
“如今年岁不小了,许多事情能自己做主,这宫中清幽,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
“父皇又怎会降罪与你?”
蓦然间,长乐公主有种错觉,似乎眼前的这位君王,少了些严厉,多了些亲情。
要是搁在往昔,以自己长公主的身份,定然免不了一顿责罚。
微微惊诧之余,李世民平和的看了过来。
“说说,皇家诗会,你觉的如何?”
长乐公主乖巧的斟上茶盏,递至李世民身旁,沉思片刻。
“说是诗会,实则不过房公子一人的专场罢了,吟下许多诗句,儿臣……却未能记住一句。”
“哦?”
李世民拉长声音,表现的颇为好奇。
“这般说来,房遗爱所题诗词,并不入质儿眼帘?”
长乐公主面上泛起一抹温柔,浅浅道。
“父皇言重了,房公子乃是京城第一才子,儿臣虽是读写诗书,却也不敢妄言。”
“只是这诗会上确有佳篇,却并非房公子所做。”
言语之中,长乐公主起身站起,迈开莲步将方才写好的诗词拿了过来,递至李世民身前。
“父皇觉得,这句诗词,如何?”
接过宣纸,娟秀字迹映入眼帘,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