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惨了。”
“这样的明令禁止下,对诗对不过房遗爱,想浑水摸鱼定会被暴露于众,两难啊!”
素手搭在假山上,长乐公子直勾勾的盯着环手胸前,静想沉思的人影,头也不回的回复。
“你便如此不看好李闲?”
“先前李闲仪态与传言迥然不同,我估摸此小子乃是内秀于心,定会在此番诗会上一语惊人,惊喜连连。”
哼~
秀鼻中喷出不屑。
阿秀蹷着樱红小嘴,满满的不信。
“言行举止乃可通过司宾教授,半月时辰,李闲有所改观有何不可?”
“可这诗书才华那里是一蹴而就?就算他装,腹中也得有货!”
一席话语虽然武断,倒也有几分道理,长乐公主不再言语。
不知为何,长乐公主心中似乎有一道声音,轻柔呼唤。
“李闲,你可要好好表现,证明父皇并非看走了眼,也给这个谣传的人一击狠狠的耳光!”
祷告归祷告,希冀归希冀。
或许苍天尚能听见长乐公主所言,但李闲压根听不见丁点声音。
维持着方才的姿势许久,或是山风清凉,或许是这些才子所吟诗词着实进不了耳,李闲只觉眼皮抖动,如有千金,昏昏睡意来袭。
听闻周遭士子们你一眼我一句,房遗爱傲色渐起。
那些名为才子的人,所作诗句不过是五年前自己入仕水准,捞个乡试排名或许能行,搁在大唐行宫着实有些掉价。
瞥一眼昏昏欲睡的李闲,房遗爱嘴角冷笑浮现。
这小子倒是油滑,居然以假寐妄图蒙哄过关!
思虑即此,房遗爱起身,一手七言诗词只让对手甘拜下风。
泉水叮咚,穿过断崖,倾泻而下,房遗爱听闻隆隆水声,心中一动。
“豁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