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儒雅,一袭白衣,捏着纸扇,一股浓郁书生气息。
本就不熟,李闲也没打算和房遗爱招呼。
房遗爱倒是显得格外热情,朝着半塘座椅的李闲拱手揖礼。
“李公子御赐翰林供奉,陛下亲自赐婚高阳公主,近来名声颇躁。”
“幸会幸会。”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房遗爱素无交情,此番前来,必有猫腻。
李闲也懒得和他说道,随意拱拱手,算是回礼。
房遗爱似乎并不在意李闲礼数不周,落座后,径直开口。
“卫国公,令郎才学匪浅深得陛下器重,委以重任,着实为大唐青年才俊典范。”
“房某今日所来,正是诚邀李公子赴会,同皇城文士欢聚一堂,鉴赏诗文,讨究研习。”
话语间,房遗爱从袖筒取出请帖,呈了上去。
李靖接过朱红请帖,翻上一页,果然看见李闲的名字赫然在列。
房遗爱诗画皇城一绝,此番亲自登门拜访,定不单单是发送请帖这般简单,多半乃是为考验李闲,到底有何能耐。
红拂女也是知晓事理之人,何尝看不出房遗爱用意,也不戳破,缓缓起身,给房遗爱沏茶倒水。
杯盏盈满,红拂女推至房遗爱身前。
“房公子文采斐然,作诗绘画信手拈来,又在朝堂上交友甚广。”
“诗会定然是房公子大展才华,显露身手之际。”
“闲儿久居府邸,虽是学些诗词歌赋,毕竟浅薄。要说鉴赏,有些抬举了。如今闲儿上任在即,宫廷规矩冗杂尚且需要交代明晰,这诗会怕是去不了了。”
缓缓落座,红拂女捻过请帖,望上房遗爱,带着歉意,盈盈一笑。
“还望房公子体谅。”
李闲几斤几两红拂女和李靖两人心知肚明。
别说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