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对应的,是东西市各一座二层酒楼,位置绝佳”
“啊——!”
现场响起一片惊呼声,大家都被吓了一跳。
就连博学而有美名、一贯自命清高的苏勖,也被这份大礼吓了一大跳。
“东西市各一座二层酒楼,好大的手笔啊,这我可不敢接受!”
“没想到你小子如此富有!看来传言没错,你小子就是大唐的陶朱公”
苏勖感慨不已地说道,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二叔公,您先别急着拒绝,且听我解释”
李医胸有成竹地微笑着说道。
稍作犹豫,苏勖这才点头。
“好吧,且听你小子如何解释”
随后,李医就将早已想好的一套说辞拿了出来。
“不同以前,二叔公现在是吏部侍郎,手握官员任免和考核的大权”
“任何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都是万众瞩目的对象,是无数人逢迎巴结的目标”
“顺理成章,这也成了最危险的职位之一”
“历朝历代被拉下水的、甚至被砍头或满门抄斩的吏部侍郎,数不胜数”
听到这里,苏勖顿时沉默了。
坐在一旁的南昌公主、以及苏勖的两个儿子,都满眼担忧之色,并轻轻点了点头。
出身于累世公卿的家庭,他们当然知道,李医说的一点都没错。
在任何朝代,掌握官员任免和考核大权的官员,都是朝中最肥、也是最危险的官职之一。
李医看了看苏勖他们,然后继续说道:
“想腐蚀拉拢一个身居要职的官员,无非权力、钱财和美色这三种武器”
“权力掌握在陛下手中,别人谁也给不了,那就只剩下钱色两项”
“为避免这种事情,所以孙儿才拿出这两座黄金地段的酒楼,送给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