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医话音未落,程咬金已挥手说道:
“鄂国公的两个火炉我留下了,他闲散在家,日子过得很悠闲”
“老夫却起早贪黑,每日都要顶风冒雪去上朝,更需要火炉!”
“等新火炉打出来,再给他送去也不迟!”
“啊!”
李医惊呼一声,顿时愣住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程咬金的四个孙子已如狼似虎地扑向了拉火炉的牛车。
转眼之间,他们就从牛车上抱下来两个炉子和一堆烟筒,头也不回地向自家大门跑去。
“哈哈哈,手脚还算利落,没丢老子的脸!”
程咬金大笑着说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他么就是明抢啊!不愧是山贼出身的一家无赖!”
李医没好气地摇了摇头。
接下来,他只能带人去给这家强盗安装火炉,唯恐这家强盗被一氧化碳全部干掉。
非但如此,放在马车里的铜火锅也没能幸免。
程咬金一点都没客气,直接钻进马车里抱走了那个铜火锅。
半个多小时后。
李医才带人离开卢国公府,驱车向孔颖达的府邸驶去。
至于鄂国公尉迟恭的府邸,就只能明天了。
离开时,马车里又多了几百两银子。
程咬金亲自送出大门,并目送他远去。
等马车走远,这位狡猾如狐的卢国公不禁发起了感慨。
“了不得啊!这小家伙简直就是人精!”
“仅用火炉和铜火锅,他就在满朝文武心里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太极拳要是在朝中风靡开来,就更了不得了,那可是授艺之恩!”
“而且他始终把姿态放得很低,让人如沐春风,试问谁不喜欢这样的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