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和玄真蔷,等到它回去请示一下,它或许就将获得“杀人许可”。
届时……
一个重伤的玄真蔷,一个筑根的于慈,又该如何自处?
玄真蔷呆怔许久,终于想起发生了什么。
她也不说话,就抬着头,盯着于慈猛看。
于慈被她看得心里发虚,他指着绿皮离开的方向,说道:“别这么看我,这是策略!你不会以为我真要拿你当盾牌吧?我看出它们想要活的,所以才大胆尝试——你看到了,有效果;我们脱困了,暂时是安全的。”
“……”
虽然真的有效果,但……
玄真蔷还是看着他,问道:“于慈,我能信任你吗?”
于慈苦中作乐:“你自己说能不能吧。”
“……能。不但能,还很可靠,你让我免受一次巨大的侮辱。就是你的手段太过吊诡,我想象不到,也很难立刻接受。”
玄真蔷思考之后,作出回答。
她是极贵之子,性情坚韧、志存高远,与常人不同。
于慈稍显过激的行径,在惊讶之后她轻易就接受——
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举。
拘泥在常理之中,下场只是双双被俘。
于慈能在绝境之下带她逃出生天,令其免受被绿皮俘虏羁押的奇耻大辱,她心中除了感激和佩服之外没有其他。
她说道:“我左边口袋里有个小木盒,拿出来。”
玄真蔷穿的当然是学生制服,只是此刻已被鲜血浸透,上面有可怖的一片血红。
于慈伸手入袋,掏出一个不过手心大的四方木盒。
打开之后,里面放着四枚金丹。
“喂我。啊。”
玄真蔷张开红唇。
于慈不假思索,将一粒金丹塞到玄真蔷的嘴里:“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