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打不动的做2000个,这要换做是我的话,别说是每天了,我一个星期能做500个都不错了。”
“这对将军来说是正常的,不过你们说奇怪不奇怪啊,那条野狗是怎么一回事?最近这几天它每天都在这徘回。”
有士兵看向德来厄斯的身后,一棵大树下,一头脏兮兮的野犬正趴着睡觉,不禁好笑道:“挺好的,一般的动物压根不敢靠近我们的营地,这条野犬胆子倒是大,当成宠物来养,也能添加点乐趣。”
“我倒是想给它炖了...”另一个士兵小声滴咕道。
“将军昨天晚上才给那条狗喂了饭,你炖它?小心将军把你洗干净炖了。”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冷漠的女声响起,众士兵回头,便见一个半长黑发,身着轻甲,腰佩短剑,踩着长靴的女人出现。
“额,因芙提亚,我们正在看将军锻炼呢。”
因芙提亚看了一眼场地中的德来厄斯,又看了一眼那头野犬,冷漠的表情融化了片刻,但转过头的时候,又变成了一块寒冰。
“有这个时间去看他锻炼,为什么不自己也去锻炼?诺克萨斯之手需要的是最强大,最自律,最刚毅的士兵,你们想被淘汰吗?”
“抱歉!副官!”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兵向年轻的女孩敬礼,一把抓过了还想说什么的年轻士兵,“我们这就离开。”
因芙提亚点点头,对这个老兵,她也回了个军礼。
他教导了自己不少的东西,因芙提亚尊敬着每一位为帝国奉献的老兵。
半响后,场地中没了人,只有男人的沉闷的呼吸声,铁锁的碰撞声,以及风吹动树和草丛的声音。
因芙提亚走向野犬,坐在了这条误入军营,然后没有离开的狗身旁,伸手轻轻摸向它的脑袋。
野犬睁开眼,一双污浊的老眼里闪过了丝因芙提亚没能看到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