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刺杀,没事吧?”
“孩儿没事,可是照顾不周,让二弟受伤,请父亲责罚。”
“这不怪你,我听说有人勾结鞑子,可查出来了?”
“是一个侍卫被收买,泄露了行踪,不过此人最后良心发现,拼死力战。我见其护主而死,便没追究其家人。”
郑经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你做的很好,既然如此,这件事就此结束吧!”
又把目光转向郑克塽,眼神顿时冷厉起来:“塽儿,我听说是你多次鼓动你大哥去的断龙山。
你遭了此劫,也算是自作自受。
好在你大哥救援及时,保下你一条命,你要感谢他!”
郑克塽目睹一番父慈子孝,脸色早已阴沉能滴出水来,此时又遭斥责,如此偏心的待遇,顿时满心愤懑,眼中闪过怨毒之色,垂首道:“是,孩儿知道了。”
“嗯,你们一路劳顿,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李原出来之后,心中也是感慨,这郑经的确是个情种。
当年他喜欢上自己乳母陈昭娘,并私通生下的自己,被告发后,父子二人差点被郑成功赐死。
董国太因此不喜欢自己,但郑经却宠爱有加,反倒是对嫡子郑克塽很不待见,这也算少见了。
接下来几天,李原和出征大将都有过接触,陈近南、刘国轩、冯锡范等,明显感觉到态度的变化。
此前刘国轩保持中立,不冷不热的,而冯锡范,则干脆敬而远之,私下里向郑克塽靠近。
现在不管他们心中怎么想,自己接掌台湾已成定局,也由不得他们不认真对待了。
尤其是冯锡范,不知冯沉沉和他说了些什么,看自己是眼神复杂,既有不甘,也有无奈,更有一丝欣喜,说话之间,倒多了些关心。
至于以前交往频密,差点成了翁婿的郑克塽,则顿时冷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