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眼眶的指头,赵御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
秦铭已经疯了,眼瞅着自己的富贵就要化为泡影,他此刻已经癫狂。
“没什么……”
赵御轻笑着摇摇头。
可还不等秦铭再开口,只觉得眼前一花。
咔嚓!
一声清晰的骨裂声传来,所有人都一惊。
秦铭更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他指向赵御的手指,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弯曲向上。
继而,剧痛传来!
“嗷!!”
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秦铭,哪里承受得住断骨之痛?
疼痛袭来之后,秦铭抱着手臂,疼的在地上打滚。
“你……”
秦长阳气急,盯着神色平淡的赵御,本想抬起的手,却在举到一半的时候好像被烫到一样,立刻缩了回去。
“大哥,他进祠堂,还可以看在血浓于水的份上,可是,他凭什么?”
秦长阳指了指已经进入祠堂的田子厚,然后看向赵御质问道。
他也想指着赵御质问,可是……还是算了!
“就凭他是我儿子!”
已经进入祠堂的田子厚,转身又走了出来。
这祠堂,似乎是两个世界。
进去之前的田子厚,神色落魄,如行将就木的老者。
而此刻出了祠堂的田子厚,却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迫人的浑厚气息。
面对守祠奴,秦长阳还可以据理力争几句,但是面对已经发生了蜕变的秦舞阳,他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进来!”
田子厚看了一眼秦长阳,随即对着赵御说道。
赵御点点头,抬腿走进祠堂。
田子厚的大哥,也就是秦家的守祠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