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论当成自己的言论,其实连现在的社会主义究竟是个什么都不清楚。我看现在大学里都有毛概、马原的课程,听没多少人听,教也没几个人能教好。我们以前这些人,不会的就去学,现在的孩子,不会的就去嚷嚷,显得自己会。”
沈晾摸了摸杯子,让杯子在手掌里转了个个儿,低低地说:“这才是政治。愚民政策。”
“所有的人都厌烦这些理论,有心学习的也不想再学习,国家就算是成功了。权利和真正的道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真正聪明的人是苦心钻研的人。”嚷嚷的人永远成不了气候,更连政局的边都搭不上。他们以为政局里被骂还不出声的都是坐实了骂名的龟孙子,其实在不吭声的人眼里,大量的抨击不过博以一笑。
沈晾从来不谈政治,他对任何人都不感兴趣,更加不想在那一潭深水里把自己淹死,旁辉也不谈政治,因为他自认属于“愚民”的一员。
王国久久不升职,也没有什么怨言,也许他也不想往上掺和。哪个行业都一样,哪个领域也都一样。控制一个领域的集体或个体,永远都希望自己是领头羊。而当出现新的智慧、新的产品、新的思想时,对国家来说,扼杀这些新思想新智慧叫集权,吸纳则叫进步。
只是大多数普通人选择扼杀自己成为新智慧、新思想的可能,在平均线上做一个跳梁小丑。
沈晾喝了两口水没有看完新闻联播就回房间去了。旁辉去给他放水果的时候看见他正在翻译一篇新的稿子,仿佛恢复了从前的状态。
旁辉站在门口看他瘦削的背影。他看了很久,眉间一直紧锁着,然后他出门靠在墙上,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笼罩了他极其复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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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带着那两个人折腾了一整晚,最终还是因为卢苏麒逮住了已经破网的一条鱼。
王国带着满肚子恼火回来,大清早就给旁辉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