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关键词,杨平飞只好将“经商”、“制药厂”、“毒品”几个词反复说了几遍。
王国愣了好半晌,接着用力往桌子上捶了一拳头,低吼道:“我怎么没想到!”
“怎、怎么了?”杨平飞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那张全国地图。地图几乎已经被各种颜色的笔画得乱七八糟了,四处都填着不同的记号。
王国将一份扫描复印本摊放在一边,用一只黑色的记号笔浓重地圈出了几个符号。那几个符号被掩藏在大量凌乱的线条下,几乎分辨不出来,只有研究了好长时间的王国和沈晾自己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这是沈晾探访吴不生那几年,在他所探访的各地做出的标记。这些,全是私人工厂。”
被圈出的私人工厂数量不多,全国的私人工厂那么多,被沈晾记下来的却只有少部分,看来这少部分是他认为有用的。这些私人工厂将它们连起来一看,全都在铁路主干线附近,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规律,但初看下布置得还挺均匀。
“沈晾还说什么了?”
“他、他问:地下呢?”
地下呢?
王国看了好半天,接着又脸色铁青地拉出了另一条线。那条红线几乎和私人工厂吻合。那是几条断断续续的地下煤矿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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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飞和王国有了新的目标,飞快动身,他们查起来的时候,沈晾又在家里修养了小半个月。这小半个月他几乎没有出过门,最多就在房子外走走,旁辉发现他的情绪稳定多了,看上去似乎对吴不生的案子没有那么执着了。
十一月低的时候,沈晾忽然说:“我要去父母那里。”
旁辉有些愣神。从来没有在沈晾的口里听到过“父母”这两个字,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晾重复了一边,让旁辉反应了一会儿,就兀自走进了房间收拾东西。旁辉没想到他的行动力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