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半山区,遇到卧轨事件,列车抛锚。你下车后向北步行了三公里,被人用小刀割伤手臂。
旁辉注意到沈晾在写到“半山区”时停顿了一下,接着用更快的笔速飞快写完了后半截。
“卧轨?!”王国严肃地看着沈晾写下的。
沈晾没有出声。他的嘴唇有点泛白,就像他通常完成一个预测之后那样。
“只有手臂受伤?”旁辉问了一句。
沈晾没有看他,他盯着屏幕说道:“我只看到了那么多。”
沈晾预测的这个人只是手臂受伤,那么沈晾自身将会受到的伤害将不会那么大。旁辉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王国立刻对讲机,对对面警局里的人说:“10号傍晚前后找人到五号地铁半山区守着,可能有人要卧轨!”
沈晾没有再问什么,他站了起来,在旁辉的注视下走向了门口。王国知道这算是完了,虽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显著的效果,但是他们也找到了起码两个突破口。他亲自把沈晾送到门口,然后急忙进门来和剩下的唯一一个警察将设备搬回去。搬走之前他吩咐小章:“可以了,出来吧。”
旁辉将沈晾载离警局附近的街道时,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沈晾说。
旁辉顺口说了一句:“你这次没有摘眼睛。”
沈晾毫无反应。旁辉心里略微放心了一些,他伸出手去摸了摸沈晾的额头,没有热度。沈晾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极为不耐烦地将他的手拍开,他满脸不乐意地忍受着旁辉的手掌。旁辉心想,也许摸早了,得等一段时间,沈晾的身体才会有反应。预测的厄运是在五天后,沈晾身体的反应也会相应有些许延迟。他太敏感了。
沈晾和旁辉一路都没有说话,回到家后,才刚一进门,旁辉的手机就响了。
“任森的名下没有拳击馆,但是他前妻有一个。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