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出来,仿佛是一张黑白照片。第二张是一个手拿电锯的黑衣人向画面外冲来的图像。描绘更加细致,甚至画出了头套的材质。
沈晾不知道旁辉对他的画了如指掌,在看到旁辉将文件袋取出的时候,他有几分私密被知晓了的窒息与不悦感。
旁辉指了指他的手指说:“我可不是故意偷看的。昨晚上你满手都是铅墨,还是我给你洗的。你睡得好沉。”
小章下午将东西送了过来,还带来了一个用来放映的电脑。同时过来的还有背着公文包的王国。沈晾在看见来人的时候,下意识地多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王国注意到了这个眼神,试探着说:“你找阿飞啊?他今天没来。”
“我不找他。”沈晾冷漠而赌气地说。
旁辉微微皱了一下眉,帮沈晾将靠背扶直,把电脑放在他面前。小章前后将各种电源线接上,然后开始放第一个录像。
小章和王国搬来了那天下午一点起一直到第二日沈晾开始发病的录像。
一共将近三十个小时的录像带,有十二盘。
沈晾不断按着快捷键,饶是如此,手指还是按得逐渐僵硬起来。小章和王国都不知道他是怎样以这么快的速度翻找出自己想要的目标的,而又是以什么样的标准判断他所看到的人究竟是不是凶手。
沈晾虽然是当时“现场唯一存活的目击者”,但那四个凶手都戴着头套,穿着宽大的衣服,他们的身高也很普通,在这个南方的小区里,这个身高的男性几乎十个里有七个。
沈晾一刻不停地找了整整三个小时,然后忽然停下,用力拉伸了一下手指和腰杆。背部发出了“咯嗒”的声响。
旁辉说:“你要找什么样的人,我们一起找。”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王国接到了一个电话。
“王国。找到了?好,保留起来!”
王国按住话筒对几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