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稿子,将稿子交付之后就没有再接任务。他和旁辉陆续买了一些家具补充进房子,还备至了一台咖啡机。旁辉很反对这台咖啡机,因为那预示着沈晾又要开始靠喝咖啡提神熬夜了。
沈晾将之前收到的报酬花得差不多了,又看了看存款,再去做了一个小预测,才彻底安定下来。旁辉被这从搬家开始就连续不断发生的事也扰得疲惫不堪,打算趁着那个周末,带沈晾去过一次医院,就彻彻底底地休息一整天。
沈晾的运气还不错,这次碰到的人未来七十二小时内没有什么大意外,而之后也没有发生重大事变,只是因为有某方面的心理问题,时刻觉得自己会死于一场车祸。沈晾收了十五万之后,对他进行了一个心理辅导,反多收了五万的报酬。
旁辉心想要是沈晾碰到的都是这样的人多好。或者他干脆去做做心理医生,那也不错。然而这个念头刚刚起来,他就抑制住了。以沈晾共情的能力,让他去做心理医生,风险也很大。现在的状态,起码他还不至于想要寻死。
而让沈晾去看心理医生,那是更加可笑的事情。沈晾出狱之后心理状态极差,沈晾至今为止不肯告诉旁辉他在监狱里碰到了什么。他离开监狱之后的前面几年,旁辉带他去看过两只手的心理医生,大多在第一次会面之后就对他摇头了。少数有几个打算挑战挑战,却打头就被沈晾弄得说不出话来。
旁辉至今记得沈晾见过的他们能找的最好的心理医生,打算从闲聊引入话题,却被沈晾步步紧逼。“你叫什么?”“你昨天下午去了商场?”“你有老婆?”……旁辉坐在旁边,随着沈晾的逼问和那个心理医生一起渐渐被逼出冷汗。
“我们今天讨论你,好吗?你。”心理医生强硬地说。
“如果不了解你,我怎么能信任你?”沈晾坐在椅子上,一条腿缩起,脚跟搁在坐椅边缘。他坚持要求坐在硬凳子或者椅子上,不愿意坐沙发。他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