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直接要,你帮我借来吧。”
“这个没问题,我跟王队说说就行了。”
旁辉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夹了好几筷子菜。
“对了,王队也跟我提了个事儿。”杨平飞有些犹豫地说,“他想沈晾再帮他一个忙……也是一桩凶杀案。他希望……沈晾能来发挥发挥他的老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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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晾到达审讯室的时候,被白晃晃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他看着玻璃对面的一个神情紧张形容憔悴的女人。
他曾经也坐在对面过。
在白晃晃的灯光下,对面是一个面色冷漠而微露紧张的警察。他的手上带着手铐,仅被允许回答问题以内的话。他的左侧站一个警察,带枪,枪在手里。只要他说出一句“意料之外”的话,就可能被当场击毙。
“姓名?”
“沈晾。”
“年龄?”
“十八岁。”
“家庭情况?”
“父、母、妹妹……”
“你涉嫌参与多起谋杀案,分别是……”
白晃晃的灯光。挪动嘴唇的审问官。
“我不知道。”“我没有杀人。”“不是我干的。”……都不是正确答案。
“你有任何不在场证明吗?”
“……没有。”
没有。
“我没有证据证明我没有杀人。”这才是真正的正确答案。所有人都认为正确的答案。哪怕当场所有人都相信他那不自然的能力而配备了以防万一的武器装备,也不相信他没有杀人。他只能保持沉默。
“王礼零,31岁,她妹妹死的当天,她也在别墅里,作为嫌疑人被带过来的。”王队站在沈晾身边,把手里的资料交给他看。“沈晾?”沈晾被蓦地惊醒,回过神来瞥了两眼,抿着嘴唇没有说话。王队看了两眼那个审讯的警察,稍稍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