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给他擦试身体。杨平飞又被指使着去倒了一杯水。沈晾在旁辉的帮助下喝了点水,然后将它们吐出。杨平飞在看到盆里的猩红色时顿时愣住了。
旁辉的表情凝重,看着沈晾又漱了几次口,然后终于喝了点水。沈晾浑身几乎都汗湿了,旁辉给他换了一个枕头,然后又倒了一杯牛奶。沈晾仿佛懒于开口,一直昏昏沉沉的。旁辉看着他渐渐再次进入睡眠,对杨平飞使了个颜色,两人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沈晾的房间。
“怎么回事?”
“今天那个女人。”
“什么?”
旁辉站在阴影里点起了一根烟:“我很少见到阿晾情况这么严重……你最好现在就派人去看护那个沈英英,她明天会死。”
杨平飞又想起了之前的那条短信,他咽了一口唾沫,说:“他只能看到未来?”
“理论上是这样。”旁辉看了他一眼。
杨平飞锁起了眉,不知该不该告诉旁辉沈晾在车里单独告诉他的消息。那个人如果就是沈英英描述的那个年轻的女人,那么那个女人就已经遇害了,而且和沈英英脱不了干系。沈英英的“死”会不会也和这个有关?
杨平飞之前还并不十分相信沈晾的本事,但现在,他却不自觉的有几分恐慌。
“沈晾现在的情况就是沈英英到时候的死……”
“肺部一刀,腰上三刀,最后一刀在喉咙。阿晾的反应很大,致命伤估计是第一刀和最后一刀。可能切到了心脏,而且是当场死亡。你听到的。”
杨平飞的心脏在重重地跳动。他看了一眼沈晾透光的房间,和熄灭了火的旁辉,没能说出话来。旁辉把烟蒂丢了,散了散身上的气味,然后说:“你去睡吧,我晚上要守着阿晾。”
杨平飞说:“他今晚没喝那杯牛奶,是不是有关系?”
旁辉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