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自己在美人儿面前狼狈的模样,陈玉泽心中的恨意便会加深一分。这些天,他们留在清江派,清江派掌门却对他们的要求推三阻四,令陈玉泽火冒三丈。
歧伯道:“木已成舟,清江派和源净山已经结下大仇,不是他想化解就能化解的,而且现在反水还会再得罪我们,此人没这么傻。不过,此人确实缺少魄力,否则也不会坐视源净山坐大,割让半条清沱江。恐怕要请老爷亲自作出承诺,他才能安心。”
“回去后,还不知爹要怎么责罚我。”
陈玉泽用折扇敲了敲额头,大感头疼。
“都怪老奴……”
歧伯突然神情一凛,霍然起身,目光在周围扫视一圈,勃然色变。
“何方道友,竟敢在此设阵,阻拦我等去路!我天净门的山门就在前方,你们的胆子未免太大了!”
歧伯控制竹叶法器停下,厉喝出声。
声如惊雷,震动天地,却无法传出去多远。
周围的山峰竟然开始移动,一座座山峰宛如一枚枚棋子,以大地为棋盘,形成无比宏大的阵势。
陈玉泽和两名侍女这才知道,他们落入一座大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