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就连最后一次都不行吗?”
“对,一次也不行。”
“你这人还真虚伪。”她撇撇嘴,“我明明听到你的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行’。”
“确实。可在里边还有这么一个声音说着‘不行’,而且声音更大,它们在里边做着拉锯战。”
“这说明你进化得还不够完全——这次你心中的‘人’赢了,下次或许动物会赢的,你等着。”
“可我总算赢了一次,这样一来也就会有机会赢第二次。我总不能次次都被动物给打败吧。”
“你说过面对一个真正的人你才学会如何去做‘人’。可我还不是,我依然还是属于动物呢。”
“可是经过了这些之后我觉得你已不再是动物了,你也很想去做‘人’,所以我得把你当成‘人’去对待。”
“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吗?”
“我相信你,你肯定行的。没有哪个人天生就是个圣人,大家都是在选择之后才决定做什么的。”
“可我已经有了很多那乌七八糟的经历。”
“你比我还要单纯得多了。”我说,“我那才叫乌七八糟呢。我都还没去破罐子破摔,你才那么点你去担心什么?我女朋友曾说过——有过经历再去做选择那样坚守才算是伟大;而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也只能算是稀里糊涂。”
“对,她这话确实说得很有道理——你把她的话拿来当座右铭了?”
“是的。”
“那好吧,我放过你。”她终于说。
我最终长舒了口气,瘫进了车座椅上。
“哦,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一件什么事来的,“我打算在今年国庆摆酒结婚,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我?”我惊讶道,“你邀请我去参加你的婚礼?”
“对啊。你作为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