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才知道你打人怎么那么给力呀,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的力气,怪不得你说在这里不怕呢。”我装痛的样子大叫着,心里却暗喜王晨晨有点动摇了。
不知不觉,我跟王晨晨一边走一边聊着,都已经快十二点了,路上的行人很少,多半是些来来往往的车辆,路灯暗黄暗黄的,渲染着它那古老的昏黄色调,迷漫着整个黑夜,随着江水的流动,我们晃悠悠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