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洁一直都在报复着,现在又得罪了那汉奸头,我更是难以在厂里混下去了。我耷拉着头:“哪有说的那么容易,万一那家伙报警呢?”
“报警?他敢!是他们先动手了的,咱有目击证人!这些你放心。”
我静了一会儿,又问道:“你咋有一群那么铁的兄弟陪你去干架?”
“那是因为我曾经帮他们干过他们旁边车间的人!”
两人都不说话了,好半晌后,我问罗瑞道:“我想喝酒,你要不要喝点?”
罗瑞站了起来:“我去拿酒。”
两人到了外面的小阳台坐着,拿着白酒瓶子碰了起来。罗瑞喝了一大口,问我道:“没内伤吧?”
“哪那么容易?”
“明天帮你请假,好好睡一天。我那朋友说了,咱可以随时过去,这几天把这边的离职工作办妥了,咱就走。唉,你就别考虑了!你觉得你在这里还能混得下去吗?”罗瑞激动得手舞足蹈。
“这倒也是。”
两人聊到了大半夜,一人喝了一瓶半白酒,聊了如何辞职,如何去那边大展宏图。聊得两人都激动非常,像是明天就要飞黄腾达不再受资本家压榨似的。
那晚两人都醉了,大醉,醉的天旋地转飞沙走石。我是爬着回床上睡觉的,次日暖阳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我因为口渴醒来,见罗瑞是趴在床边的地板上的,四肢努力匍匐向前的形状,看来他昨晚相当的努力要往我床上冲刺的,无奈没爬到便牺牲了。
我看了三遍床头的手机,确定现在是清晨八点半,踢了罗瑞两脚,那家伙仰起头来两眼睁不开地说道:“关灯……”
我说道:“小罗,八点半了,你要不要去上班,不去上班就到床上去睡!”
罗瑞触电般的跳了起来:“八点半了!?完了,我们还没请假!”
“我是十点钟的班,你是八点钟的班吧?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