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这个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呀。天天这般操练着,虽说是现在多少习惯了一些,但比起曾经学府的日子,简直是太狠了。”
十九皇子朱橞,语气不爽的开口说道。
说完后,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光,显得有些烦躁。
十八皇子朱楩闻言,道:“十九弟,这都是父皇的意思,现在这般训练,我看着也挺不错的。”
“尤其是将士们的操练,待咱们就藩后,对于练兵岂不是多了很多想法。”
朱楩话音刚落,朱橞就反驳说道:“十八哥,你还想着就藩呢,前段时间父皇训话的意思,难不成忘记了?”
“就现在这个情况,咱们什么时候就藩,还不一定呢。再者说了,长孙殿下如今都回来了。”
“想来就藩的事情,就是他的意思。”
“等,得等到什么时候。”
朱橞的话,让众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涉及到父皇,还有那位素未谋面的长孙殿下,大家在说话间就有了很多顾忌。
“我倒是觉得哪怕晚点就藩,其实也不错。藩地哪有京师好,你看就藩的哥哥们,哪个有在京师快活。”
“在边疆的几位哥哥,天天得去打仗。就算是在内的哥哥们,也是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二十皇子,韩王朱松开口说道。
虽然他才十二岁,但为人谨慎,聪慧机敏。
见十九哥朱橞开始埋怨起来,尤其还是涉及到长孙殿下,顿时就出来打个圆场。
当然这番话,确实也是朱松心中所想。
谷泶
前面就藩的藩王们回来的时候,朱松虽然只有十来岁,但也缠着哥哥们讲述就藩后的事情。
听到的都是数之不尽麻烦事,朱松最怕的就是麻烦事。
历史上的朱松,确确实实一辈子都没就藩,最后病逝在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