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姜兄现在还在加班。
“孟兄,还没睡呢?”
“没……”
“你老是把你的炮放在旁边干嘛?”
“我听说,禁地边缘,除了异兽和具有野兽血统的生物,还有一些异变的、灵化的野兽与普通植物,它们才是狩猎者最大的危险来源……”孟春秋机械式的回答,双目无神,“我在等它们来袭击我……”
“我设了法阵的。”
“我就在法阵里面打它们……”
“人家也不傻。”
“……”
孟春秋盯着篝火,继续发呆。
“晚安,孟兄。”
“安……”
陈舒见状摇着头,这个宿舍除了自己,没有正常人。
走回土屋,每日修行。
月光较前几日澹薄了几分。
禁地古老而安静,屹立在此亦不知多少年了,此时却有复杂而庞大的意志在深处缓慢苏醒。
远处有甜美的歌声飘来,却唱出了一种坦荡之意:
“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明朝清风四漂流,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孟春秋表情越发呆滞,却还抬起了头,看向森林深处。
“花花世界,鸳鸯蝴蝶……
“在人间已是巅,何苦要上青天……”
歌声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停顿了下,又折了回来。
“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