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直到现在在她脸上看到了一抹少见的忧虑。
说少见都不太恰当。
准确说来,陈舒几乎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这种情绪。
这和秘宗无关,只和性格有关。
哪怕是她很小的时候,没有带伞却在上课时看见外面下起了雨、老师难得检查一次作业可昨天却被陈舒带到河沟边上捉了一下午的螃蟹、爸妈要搬家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她都没有忧虑过。或者说,可能忧虑过,但她并不会将这种表情表现在脸上、在眉梢。
“生日快乐。”
身边有小声的声音传来,清冽动听,不远处满是羊肉味儿的音乐声似乎都变淡了。
“收到。”
“我们谈谈心吧?”
“emmm……”陈舒迟疑了下,才问道,“你不会在修重忧吧?”
“你猜到了。”
“真的呀?”
“嗯。”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早。”
“……”
陈舒有些无语:“你干嘛偏偏在我生日的时候修这玩意儿?”
“适合。”
“怎么说?”
“因为我觉得适合。”
“怎么适合?”
“有喜时修喜,有怒时修怒,有忧时修忧,可以使得修行的效率大大提高。”
“那你忧什么?”
“不想说。”
“不行,快说快说。”
“忧你二十三岁了,怕你忍耐不住而冲动,又怕你一直克制自己而难受,还怕我无法拒绝你,怕我们太早的在一起可能会导致分开的概率变大。”宁清身体往旁边偏了一点,将头靠在陈舒肩上,目光看向左边,潇潇正扛着昏醉的陈半夏费力的往厢房走去,她再度放低声音,语气少有的柔软,“我想永远拥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