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间里响起了清清的声音,清冷悦耳:“该吃午饭了,你能走吗?”
“不能!”
“撒谎。”
“就是不能!”
“……”宁清稍作沉默,“你想吃什么?”
“我手痛!”
“所以?”
“你喂我。”
“!!”
张酸奶陡然扭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盯着陈舒和宁清!
“不可能。”
宁清淡淡的说。
“我是伤员。”
“不行。”
“我手痛。”
“没那么痛。”
陈舒突然咧嘴笑了——
以他对清清的了解,若是张酸奶不在房间,清清刚才肯定会重复他在群里发的那句“伤势约等于无”,所以清清也是在故意隐瞒张酸奶。
陈舒收起笑意,接着将头一扭:“反正没人喂我,我就不吃!”
“……”
“那我就饿着吧!反正我也没人疼!受伤了我的清清也不知道心疼我!”
“……”
张酸奶表情越发呆滞。
这么恶心的话,竟然说给清清听?
张酸奶不由来回打量他们三人。
宁清面色如常。
陈舒一脸无赖相。
潇潇不知何时站到了墙边去了,正仰着头,认真的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看完了又看旁边的锦旗。
室友应该很反感这种撒娇话吧?
别说室友这么高冷的人了,就是她听了,都觉得有点那什么,反正想打他一顿。
“想吃什么?”
“麻油手撕鸡,红烧豆腐,还有青笋鱼丸,还要一杯奶茶。”
“……”
室友默默的站起身往外走。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