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见,给他做了下介绍,一个是陈舒的青梅竹马,另一个是陈舒从小看着长大的邻居妹妹。
时谦稍作思考,走了过去:“你是叫宁清吧?”
那姑娘转头看向他:
“老师,有事?”
“陈舒最近遇到了一个懒癌诅咒你们知道吗?”
“知道。”
“那就好,今天这场比赛对他很重要,不仅学院上的领导很多都来了,灵宗也有几名长老执事来观看,你们多劝劝他,让他打起精神来,必须全力以赴,好好表现一下。”
“我劝过他了。”
“他怎么说?”
“他没听。”
“你的话他也不听?不是说你们马上都要谈恋爱了吗?”时谦老师有些不解,益国不是人均耙耳朵吗?
“我拿他没办法。”
“唉……”
时谦不由叹了口气,心累得很。
话说他一个坚定的独身主义者,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后辈这么操心啊?
正在这时。
身边传来另一道声音,清冷带点软糯,问道:“为什么很重要啊?”
时谦目光移到她身上。
小姑娘五官白净而秀气,却是板着一张小脸,显得有些严肃。
时谦没有因为她未成年就轻视她,耐心的解释道:“因为这关乎你陈舒哥哥的前途,很重要的。”
“姐夫会受伤呢。”
“有老师们看着呢,不会有大事。”
“会痛呢。”
“就痛那一下下而已,打完就止痛了,而且太过于怕痛是无法成长起来的。”
“……”
小姑娘陷入了思索,似乎觉得也挺有道理,于是朝他点点头:
“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劝姐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