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还能不能再激活这个机制。”
“独在异乡为异客?”
“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
“……”
“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漂洋过海的来看你……”
闹钟的声音将陈舒吵醒,头脑有些痛,是催眠术太过简易、作用机制过于简单粗暴的后遗症。
距离闭上眼其实只过了几分钟。
确定自己仍能激活方体留下的机制、仍有机会继承老乡的部分遗产之后,陈舒便甩了甩头,提着头盔走下山坡,继续骑上小摩托车逆时针沿环湖路骑行,准备绕湖一圈。
傍晚正是归家时候。
陈舒跨进家门,缓慢释放的淡淡花香装满了整个屋子,仔细闻能分辨出不同的味道,柠檬柑橘香百闻不厌。
洗洗手,走进厨房。
……
清晨,高铁站。
陈舒提了一个箱子,背了一个书包,书包里全是吃的,其余的行李都寄走了。
很难得呀,今天居然是安馆长送宁清来高铁站的。
潇潇也坐在车里,默默看着姐姐下车,拉着行李走到姐夫身边。
陈舒给安馆长打了声招呼,也给车里的小姑娘挥了挥手,随即和宁清一起走进高铁站。
检票,进站,上车。
两人的位置是挨着的。
从西南边陲的白城,一直到益国正中心的玉京,开车的话要四千多公里,坐高铁也得十个小时。上午这班车很不好买,陈舒叫了很多同学帮忙助力才抢到票的。
列车开始启动了。
陈舒本身是靠窗边的位置,但他把靠窗让给了宁清,自己靠着过道。
他摸出了耳机,问宁清:“你要不要一个?”
“要。”
“你怎么什么都要……”
陈舒把一个耳机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