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边的深眠花,沉默了几秒:“姐夫你也闻了深眠花吗?”
又歪头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陈舒的回答,她便自顾自的转身走了。
脚步逐渐远去。
不久后她又回来了。
陈舒只感觉有双手托起了自己的后脑勺,然后两只手变成一只,接着给他脑袋下面垫了一个枕头。
陈舒:……
大约过了半小时。
陈舒渐渐恢复体力和对身体的控制权,他艰难的坐了起来,试着开了下口,可以说话,于是立马对宁清宣示了自己的不满:“有你这样的吗?我还给你带糖来着,你就……”
话没有说完。
陈舒扭身时只见到宁清坐在石凳上,正是最青春耀眼的年纪啊,即使坐着,曼妙的腰身曲线也十分扎眼,而她一手托着陈舒的外套,另一手捏着针线,她的皮肤雪白,没有一点瑕疵,在初夏阳光的照耀下有着耀眼,五官亦精致极了,紧抿着薄唇,穿针引线的她,满眼都是认真。
画面安静得陈舒不忍打扰。
似乎听到了他的话,宁清微微转头:
“怎么?”
“我忘了……”
“哦。”
宁清收回目光,刚巧缝完,她捏着线头一拉,原本开线的地方便一一合拢,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了。将线头也处理好后,她就在自己的腿上将外套折好,同时轻飘飘的开口问他:
“这个天的太阳,晒得舒服吗?”
“还好……”
陈舒挠了挠头,在她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你打完药洗手没有?别弄到我的衣服上了。”
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回应。
下午时分,天气又变得阴沉起来。
“你该回去了。”
“还没吃晚饭呢。”
“我要给花埋点缓释肥,趁着没下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