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神乐:“反正我已经来了,我也有办法打听到除灵协会总部的地址。”
“回去。”白颂说,“我让你回去,听清楚了没有?”
神乐没说话,显得不是很开心。
千业距离东京,近百公里,神乐果真百里迢迢赶到东京,光听见挨骂,换谁都不会开心。
大概也是察觉出了不妥,电话里白颂放缓了语气,“我在总部很安全,上面让我交代问题,我认为我没问题,而且今晚以狸花神社为首的神道势力的控诉突然撤销,你只需帮我管好玉兰街酒吧,那些家伙就拿我没有办法。”
“你想,你若是也被总部找借口扣下来,玉兰街酒吧没人领导,更容易被人趁虚而入,所以你现在回去,按照约定好的计划继续向前推进,半个月,不,最多一周,我肯定能脱困。”
当下,玉兰街酒吧面临三方面的压力。
一是私自更改运营规则,二是来自分部会员的投诉,三是来自外部的质疑。
除灵师协会建立宗旨乃是约束与管理茫茫多的除灵师,以及成为除灵师与委托人之间的桥梁。
神乐白颂未经允许改变合作方式,会员利益受到侵害,千业的神道更为兴盛,业务被挤压,矛头纷纷指过来。
不过分部有一定自主权,这点无可否非。
狸花神社的控诉撤销,三项压力减少一项,剩下的就是千业本地除灵师的问题。
白颂让神乐帮忙解决这部分除灵师。
神乐说:“嗯,那行。”
随后双方沉默,久久无言。
过了好一阵,白颂说:“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神乐问:“我来东京找你,你开心不?”
尖锐问题。
又是好一阵,白颂硬邦邦地回答道:“开心。”
“那你想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