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了。
想到这儿,神乐一把抱住白颂,胸口以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一心工作的白颂身体僵硬,随即硬邦邦地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神乐说:“对不起啊。”
他那么做说明平日里便对白颂没安好心,醉酒不过是壮胆,或是暂且忘掉了其它事情。
神乐的记忆依旧不全,所以他不清楚这根本就不是对不起的问题。
一口吻上去,他用一只手抓住白颂两只手腕,空出来的手立即开始大肆破坏。
今天白颂身上的职业装是全新的一套,因为昨晚那套被神乐扯得没法穿了,不得不换。
也正是因此白颂才会咬他。
在她的心底有些事情并非不可以,光那一纸婚书便不是她反抗得了的。
可不明不白的将自己送出去,白颂办不到。
她没有忘,神乐至今还不知道自己是她的什么人。
女人,很敏感的,呵呵。
前一秒风和日丽,想起某人的混蛋行径,白颂立即生出怒火。
而她的身后,神乐的脑袋也靠了过来,说:“你放心,我做过的事没有不认账的道理,虽然我保证不了什么,但是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保护玉兰街酒吧。”
说完这句话,神乐放开手,走出了经理办公室。
“……”
换成白颂久久无言。
她对自己未婚夫已有很长时间的研究。
神冢封印,只能从侧面了解。
正是这项研究让白颂得知神氏的曾经是多么的辉煌,以及如今神氏哪怕只剩糟老头子和废柴孙子,白井家依旧甘愿保留婚约。
神氏的强,当真是实力的强大,直到老爷子神宫健次郎把自己关进神冢,各大世家、神社、佛寺才算安心。
同是在调查研究中,白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