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神乐把外套脱下来,很是费力,主要这家伙一点不配合。
鞋子脱下来,有味,但也算了,明天洗床单就好。
白颂对着他的腰带看了一阵,最终下定决心,帮他解开。
下一秒,白颂的手被抓住。
神乐再次醒来,瞪大了眼睛说:“你干什么?!”
白颂不慌张,说:“你如果愿意这样睡,我没有意见。”
然而神乐却是生气了,死死抓住她的手,“都说了,最后一次!”
语罢一记回拉,白颂脚下不稳,扑倒在他身上。
不给白颂反应的机会,神乐翻身,上下的位置逆转。
精致到了绝美的面容,放上火柴棍决计掉不下来的眼睫,红润诱人的小嘴,神乐直接堵了上去。
......
第二天。
神乐是在经理办公室沙发上醒来的。
敲了敲轻飘飘的脑袋,他知道自己昨儿晚上喝断片了。
“酒不是坏东西,但不能多喝,要引以为戒。”
神乐没喝多过,所以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撒酒疯,三十多名同事看着,出洋相无异于社会性死亡。
眨巴眨巴眼睛,神乐又清醒了一点,当即觉察到了不对劲。
“嘶!……”
嘴疼。
用舌头舔一下。
更疼。
神乐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自己一看,破了。
“我昨晚喝醉不老实,然后不小心摔破了嘴?”神乐懊恼地说。
对于睡在经理办公室的沙发上,他倒不觉得奇怪,毕竟不是第一次。
但这个嘴破,神乐是一点印象没有。
未知的才是恐怖的,万一不是简简单单的磕破,不知道会演变成个啥。
这时侧墙门打开,白色制服套裙、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