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因此低头,四目相对。
神乐嘿嘿一笑,说道:“白姐,您办公室的沙发睡着真舒服。”
白颂倒立签字笔,道:“假如我今天还不搭理你,你会怎么做?”
这是找后账?
神乐挠头,心说女人果然是世界上心眼儿最小的生物。
“那我去工作了,呵呵。”
说着神乐便要跑。
白颂说:“你已经两天没洗澡了,先去把自己收拾干净。”
“……”
貌似、好像,不到一天工夫高冷白姐对神乐的态度有所转变。
她是早见家的亲戚?
神乐脑补了一下。
紧接着,办公室的侧墙打开,露出一间十分有格调的小型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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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做玉兰街酒吧的店长不仅有独立办公室,还送公寓套间。
白颂静静地看着神乐。
神乐指自己。
白颂继续静静看着。
神乐:“洗就洗,谁怕谁?”
他是真不记得自己有姓白的姐姐。
如此特别的姓氏,神乐相信只要自己听过,百分百会有印象。
换句话说,他与白姐的相识应该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
会不会……她也是六份婚书之一……
不。
“虽然我没仔细看,但里面绝没有两个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