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地?”
“自然,不仅仅收复了失地,我们还极大地扩张了版图。”
易泽点点头,看着有些欢喜的苏轼,心中明白,大宋这几个豪放派的文人,心中都有一个保家卫国的梦想。
无论是苏轼,还是辛弃疾。
“好啊,好啊!”
苏轼欢喜的如同一个孩童。
“子瞻何不问问自己的前程?或者是后世之名?”
人生一世,博得就是一个前程似锦,或者是万古流芳。
不过苏轼看起来,并没有很在意这些。
这是为何?
“前程?我出入庙堂,未来未必不能拜相!”
苏轼眼中有光,意气风发,“至于后世之名,以轼之文才,必有一席之地,何必问之?”
依旧是那么狂,那么自信!
“一点都没变啊!”
“多霸气!这种态度,一点也不患得患失。”
“这就是苏东坡吗?爱了爱了!”
“胸中有日月,豪气干云,不愧是苏东坡!”
易泽稍稍惊讶了一下,很快又将话题扯了回来。
“如今新法势大,子瞻恐怕难以回到庙堂吧。”
苏轼摇了摇头:“新法弊端太多,王安石过于心急,难以成事。”
他看得很透彻。
“子瞻就不怕未来会有牢狱之灾?”
“牢狱之灾?”
苏轼一笑,“不会,虽说我与新法派理念不合,但不至于会入狱,况且我已离开汴梁,他们拿我也没办法。”
苏轼非常乐观,喝了一碗酒,又道:“你既然来自九百年后,想必也知道不少,可否告知一二?”
“不可!”
没想到易泽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苏轼的想法。
“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