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施了法术,教人忽视。唯独陆兄,径自与我拼桌。陆兄顾左右而言其他,何不敞开了,于你于我皆有好无坏。”
她纤纤玉手,早已摸上了剑柄。
陆恒笑起来,声音洪亮,眉目硬朗:“碧游仙子果然聪慧伶俐。”
便说:“话到这份上,确如仙子所言,合该敞开了说。”
道:“我一路向东至此,非无缘由;却是追着一幅百花僮锦而来!”
碧游仙子一听,晶莹眼睛微光闪闪,心中立时想起了那幅突然落到蓬莱仙岛、而今随身携带的僮锦。
却状作好奇,说:“百花僮锦?”
陆恒笑道:“此锦乃我阿妈耗尽心力所织。”
碧游心下一怔,这...僮锦的原主人找上门来了?
是察觉到僮锦就在她身上么?
便说:“陆兄寻令堂所织之锦,一路向东不舍,孝心令人钦佩;但陆兄寻着我却是作甚?莫非以为陆兄的僮锦,在我手中?”
陆恒含笑,直直盯着她,将她瞧的脸蛋微微泛红。
才说:“我径自与仙子拼桌,一是为僮锦,仙子切莫否认,那僮锦就在仙子身上;二是为仙子,仙子花容月貌,使我心襟动摇,令我倾心。”
碧游仙子听罢,略羞涩,道:“你这人真是...”
大庭广众之下呢。
陆恒顾盼雄姿,大笑道:“倾心便是倾心,爱慕便是爱慕,没甚不可说者;于我而言,不必遮遮掩掩。”
碧游心道,还真是个奇男子了。
心下便放开了不少,道:“你说僮锦在我身上,有什么证据?我可容不得你污蔑呢。”
陆恒笑着,指尖一缕气机,如指环缠绕:“你看。”
那气机,仿佛游子遇到母体,直欲向碧游扑去。
碧游轻哼了一声:“算你有理。